唧唧哇哇

Kill me, save me

激情摸一篇。预计两次更完,故事很简单,就是徐仁宇从想杀陆东植到想上对方的故事(bushi)


A面 

凌晨1点,陆东植终于写完team work里属于自己要做的分析部分,对着笔记本太久时间,眼睛变得干涩。他摘下眼镜,拿起手边的眼药水,这时手机却响起了通知提示音。 

“我下周要去巴黎玩,有机会和你碰面吗?” 

留学生活并不像想象中的那样潇洒多彩,来到巴黎的第三个月,陆东植甚至连左岸都没有认真逛过。蹩脚的法语发音,让本就内向的他更是一个新朋友都没有交到。每天被作业和老师的随堂抽考折磨,所谓的浪漫之都在他眼中不过是异国他乡而已。 

如果说社交生活,除了自己常去的那家面包店外,大概就是这条消息的发件人了吧。 

陆东植喜欢看悬疑电影,偶尔也会在网站上写一些影评,这个习惯从韩国带到了法国,原本以为只是个标记自己喜欢影片的平台,却没想到某天收到了一封站内私信。对方表示自己也很喜欢这部电影,却对开放式的结局提出了和陆东植不同的看法。两个人一来二去的,从这部电影谈到了对悬疑片共同的喜好,意外的发现大家欣赏的导演也出奇一致。 

这样局限在站内私信的沟通,断断续续也持续了半年。陆东植透露了自己在巴黎留学,对方表示自己在里昂,或许是同在异国他乡,陆东植在心底也把这个人从“网友”划分到了“认识的人”的范围内,但见面这件事,他确实从没想过。毕竟在网上还算“健谈”的他,在现实中却是可以称得上“木讷”的那类人。 

“你还没有休息吗?”陆东植回复了对方的消息,却避开了对方希望见面的话题。 

“还没,你不是也醒着吗,下周我到了巴黎再私信你。”什么人啊,竟然自作主张答应了见面的要求,陆东植内心有一点埋怨,但因为实在是太累了,他并没有再回复对方的消息,而是把手机放在一旁,倒在了床上。 


B面 

“如果无法克制,那就放任它吧。”这个观点,是徐仁宇最近才悟出来的。不幸的童年都是相似的,爹不疼娘不爱的徐仁宇,在高中时就被送到了法国读书。这并不是因为父亲对他寄予了多大的厚望,只不过是为了不让他阻碍同父异母的弟弟健康长大罢了。 

弱者活在这个世界上就是浪费资源。徐仁宇厌恶一切懦弱、无能的人类,这个想法逐渐生根发芽,长成了他想“为社会除害”的荒唐想法。早期他还能稍微克制一下,如今却是打算放任自己了,选一个“倒霉蛋”完成自己伟大的实践。 

如果是法国人,杀掉之后实在是太麻烦。身边的人,也不那么容易下手。选一个和自己生活没有交集、却又符合狩猎标准的人,徐仁宇也确实花了一段时间。直到他在网上遇到陆东植,感觉到对方简直是为了他而生。 

陆东植在法留学,没什么朋友,从交谈中能感觉到对方应该是个内向木讷的性格。对方偶尔透漏出对学业的苦恼,徐仁宇总是会在心中闪过鄙夷。“连学习这么简单的事情都搞不定,真的是个废物。” 

在和陆东植保持了三个月的联系后,徐仁宇决定彻底放任自己,他要去巴黎,亲自帮助对方结束这种无能乏味的人生,同时也是成全自己。 


Between A and B 

陆东植感觉自己真是稀里糊涂的就和徐仁宇面对面坐在学校附近的咖啡馆里了。他从未想象过徐仁宇的样子,但对方过于英俊的外表还是稍微震惊了他。 

他无趣的用汤匙搅拌着咖啡,两个大男人见面,真是没什么好聊的啊,陆东植此时更关心自己今晚要完成的作业。 

“东植和我想象中的样子差不多嘛。”这是徐仁宇的真实想法。“看起来就是乖乖的学生样。”徐仁宇看着陆东植笑着说。 

确实和徐仁宇想象的一样,一副冤大头的样子,扔进人堆里立刻就会被淹没的那种。 

“仁宇,你要不要回酒店休息?我晚上还有功课要做……”陆东植略感抱歉地看向徐仁宇,虽然他知道这样不太礼貌。 

“东植要回去了吗?不如请我去你家坐坐吧,我也是学经营分析的,或者可以给你的作业一些建议呢。”到嘴边的猎物,徐仁宇绝不会轻易放过。 

“啊,那好吧。”陆东植站起身,想着趁着还能赶上末班的公车,先回家再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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